日期:2010.03.26
地點:台北 女書店
座談主持人:美里
座談會來賓:伊苞

1.優劇團
2.優人神鼓
3.作家
4.原住民
5.老師
6.藝術文化工作者
7.曾是中研院原住民文學歷史遺跡之探勘著 重建者
8.著作:老鷹 再見

對於工作的生命史 ~ 伊苞說:以前一個人工作時(中研院上山下海的)很享受,到了部落老人們純淨的心靈讓人放鬆,後來覺得夠了,就跟一群人工作(優人神鼓),山訓也好、排練也好,都是一群人一起辛苦、努力;然後覺得差不多了,現在又恢復一個人工作,依舊是開心,是飽滿。

以前曾經與巫師共同生活過,對於母語,對於族人,對於部落,對於漸漸凋零的老人,有著許多的情感,於是藉由文字來述說,藉由打鼓來審視,內觀著自己,丟掉心中的垃圾,在跑山的過程中,學習〝減〞,減掉許多東西,減掉很多的習慣,陋習、不好的、討厭的等等,都在跑山的沿途,減掉了,剩下來的就是最純粹的自己。


打鼓的聲音,就像是雨水掉入海水裡,叮叮咚咚 ... 滴滴答答 ... 的聲音。
鼓聲在群眾的心海裡激起的漣漪
像是在激發群眾的心海聲音
像是在鼓動著 ... 大夥 ~ 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我內心很深沉的呼喊嗎 ??

鼓,我是用生命在打的。 ~ 伊苞這樣說著 ...
她說,在教導學生時,我一定會講到〝生命〞這個課題。
會母語和日文的母親,不懂國語,小學時的伊苞每天回家都會將自己在學校所學的翻成母語告訴著母親,母親則是回應著排灣族的故事,用歌聲,低低唱吟著。

伊苞說,以前媽媽的講的故事是很直接的,沒有太多的形容詞,沒有講表情,沒有講述語調,就只是 ~ 講著故事。

排灣族的文化裡,生命萬物都有其倒的歌曲,都有著神明守護著,山神、樹神、水神、火神 ~ 有著精靈,有著魔法,有著說不出的因緣與因果。

於是,伊苞在寫著部落的故事時,也寫著祖父母、父母,甚至是巫師的故事,當然也寫著自己的故事;在內觀審視的歷程裡,她 ~ 學會了,告訴旁邊自責不已的朋友,請接受了這樣的自己吧。每個人都會犯錯,再自責下去沒有辦法挽回已發生的事實,事情過去了 ... 〝面對它、處理它、接受它、然後放下它。〞 ~ 回到當下,不再犯,不再傷人,跟上自己原本生命的節拍,這樣就好了

信仰基督教的伊苞,卻也擁有著佛教徒的行為,每日出門前先打坐,出門時心中禱告一切,回到家時,燒香、誦經、打坐。
其實我覺得,萬佛朝宗,眾神本就是一體的,都是勸人、激勵人、要人們反省,是哪一教、哪一派還是哪一宗,都是好的。


打鼓,是沒有重來的時刻。
鼓棒敲下去的那一剎那就是唯一的時刻了。
打鼓,是要敲在當下 ~ 無法恍惚 無法神遊 要放掉所有的念頭 ~


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
卻在部落裡遺失了自我
看著不同的變遷
截至目前為止,始終選擇在外 ~ 族人認為是流浪,可是伊苞自己認為找到了依歸
回到小時成長的山林間,竟然才覺得自己在那裡是孤寂的一人 ...
在台北,伊苞可以告訴許多人 ~ 她們部落的故事,即使那個地方已經漸漸成為過去 ...
部落當然還在,只是變得不一樣了
於是伊包說:
如果你很愛一個地方 還是很愛一個人
可是當那個地方 還是那個人 已經變得不是你原本很愛的那個樣子時
你一定要選擇離開 ~
不然,你一定會跟著一起沉淪的。


家,最終一定得回的 ~ 可是想要回去的,就要是心中的那個家
伊苞說:
她一直在思索,要用什麼方式回到部落? 怎麼樣可以喚醒部落的族人 ~ 大家曾經擁有最初的樣子 ?


每個人生命的心靈都有一個故鄉 ~ 當找到時,你會常想要去親近她,靠近她,擁抱她。
這個論點 ~ 真好 !! 我很同意。
對我來說,桃園是我生長的地方,可是卻不是我認同的心靈故鄉 ...
而哪裡是我的心靈故鄉 ?


伊苞的根在遙遠的東部往南的地方
青壯年的她在尋找 在努力
如何讓她的根 找回以往的光采 ....

她為了自己的生命故事在努力
她 ~ 的生命 精采又豐富 !!
還有很飽滿 很富足的心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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